(六月十一·子时) 子时将至,乌云遮月。村中祠堂前的空地上,火把噼啪作响,却驱不散那越来越浓的阴冷。村民们手持锄头扁担,围成一圈,紧张地盯着圈中央那团被赵清真以符箓暂时困住的“东西”。 那已很难称之为猫了。它悬浮离地三尺,身躯膨胀得如同小牛犊子,原本油光水滑的黑毛此刻根根倒竖,如同刺猬,又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把,炸得离谱。毛色不再是纯黑,而是浸染了一种不祥的、仿佛沉淀了千百年的暗红污渍,尤其在它额间那撮标志性的白毛处,那暗红最为浓重,竟隐隐形成一个扭曲的、仿佛饱含无尽怨恨的鬼脸图案。它的碧眼大如铜铃,里面早已没了平日的慵懒或狡黠,只剩下纯粹的、沸腾的恶毒,红光吞吐,扫视众人,如同打量着盘中之餐。 最骇人的是它的叫声。不再是“喵呜”,而是某种刮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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